A Horse Walks Into a Bar 一匹馬走進酒吧

“告訴我你看見什麼?”

明天適逢以色列建國紀念日,我剛好讀完了這本兩年前,前以色列駐台代表贈送的書籍。他在書本裡寫給我的一段話說到 “這本書會讓你從一個不同的角度看以色列,是一般觀光客和外人看不見的。然而,這卻是以色列重要的一個面向。而書的寫作手法特別精彩” 兩年後的今天我終於拿起來看完了。

前以色列駐台代表增書寫的一段文字

說真的我很少看一本中文書這麼不容易明白。這本書可以當成是一個長篇小說來看,書中的主角是一名中年男子獨角戲劇表演,而觀看的人,是他數十年未曾見面年少時期的朋友,後來成了一名法官。一開始我帶著一個要看獨角喜劇表演的心態來讀這本書,沒多久之後就發現這完全不是一齣喜劇。他在舞台上的表演很快的就進入一種荒唐的模式。書中的觀眾有一些後來受不了就走了,而我這個讀者一方面覺得好難讀下去,等另外一方面又覺得很想要看到後來到底是什麼結果。必須說,這不是一本很好讀懂的書。

唱獨角戲的人,用表演的舞台,說出他不幸的故事。從他歷經大屠殺的母親,對他極為嚴厲無情的父親,以及他們困難的生活。後來在軍隊中,他經歷了許多的霸凌,喪親之痛,並且年老之後身體的疾病。讀這本書的後勁,有一點像觀看某些歐洲獨立製作的影片,沒有炫目的聲光效果,但看著片中的人掙扎,慢動作的呼吸或是哭泣,會有一種不舒服但是可以強烈感受它痛苦的共鳴。

所以我想,著名表演者必須有關觀眾和小時候的朋友作為目擊者,來見證他的痛苦,然後從中得到存在感。我猜,當時以色列駐台代表想告訴我的,是以色列從外表看起來有很多的光鮮亮麗,特別是在台灣有很多想要仿效的地方,包括軍事,水資源技術,新創能量,甚至猶太人教育孩子的方式,等等。但為人所看不見的,是他們背負歷史以來許多的傷痛,許多被霸凌或是排擠的,在他們現在的地方仍然受到四面的敵意,以及在他們自己境內以巴衝突,隨時都會經歷戰爭的警戒,或是聽見親友死亡的故事。這些的痛苦焦慮,好像內化在他們的民族當中,然後透過這個獨角戲劇表演者荒唐的表演釋放出來。

這禮拜以來以色列境內的衝突和警戒極速升高。在世界仍處在一個未知的狀況中,只能祈禱耶路撒冷一切平安,希望人們最終能夠有智慧找出一條和平共處的路。

延伸閱讀:

關於以色列的書 (1)

關於以色列的書 (2)– 以色列和她的總理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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